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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飘窗惊魂

原罪 红衣糖糖 7266 2024-04-02 22:44

  “这……这就讲完了?”众人都觉得最后的结尾有些出人意料。

  如风砸吧了下嘴唇,喝了几口水,接着说道:“怎么?这故事不满意?”

  “倒也不是,只是觉得这故事含意很深,似乎后面还有事情要即将发生的样子。”

  “各位还有谁需要点评的?”

  “没有了,这故事听得模棱两可的,是梦境抑或是现实,谁又知道呢!?”

  “好吧,接下来该谁讲了?”萧凡道。

  大家齐齐盯着萧凡,齐齐道:“该你了!”

  “那也行……吧。”萧凡整理整理了思绪,准备开始讲一个属于自己的诡异,婉转的故事。

  萧凡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很平稳的声调诉说道。

  “我要讲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切,你又来。”

  大家都觉得萧凡太假,太过套路。

  “哪有什么真实的故事,就不要故弄玄虚了,继续编吧,我们都听着呢。记得讲的刺激点,刚才如风的故事还不够刺激呢。那完全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坠落嘛。而且还是个梦,挺没劲的。”

  萧凡也显得有些无奈,说实话,他这故事要别人相信,似乎也是有很大困难的,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恐怕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吧。

  不过世事便是如此,谁又知道梦境和现实的区别呢,有时候现实中发生的事情难道不比小说更为荒唐吗?!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即将要陈述的事件,或许这应该算是个事件吧,由几个相似的事件组成的诡异故事。

  这就是最近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我的切身体会。

  具体来说,让我想想……哦,对了,应该是这个夏天的六月之季,的中旬。我,碰到了一个姑娘。”

  “什么姑娘?漂亮吗?”周杰这时打岔道。

  “咳……咳……”萧凡故意咳嗽了下,“这似乎不是重点吧。”

  晓天这时也打岔道:“他在讲故事呢,你让他好好讲。”

  周杰坐正了身体。萧凡继续道:“那是一个黄昏过后的时间点,夜晚悄悄来临,华灯初上……”

  荒废别墅的室内,一楼客厅里,几个人听着萧凡述说着一段一看就是编的故事。

  别墅内的时间仿佛停滞不前,外面的月色不再,月亮好像躲藏进云朵里去了。

  透过那扇落地窗可以窥见外面的漆黑一片。

  “宁远,去,把窗帘拉拉,外面的黑影让人瘆得慌。”项阔怂恿宁远道。

  “黑影?”大家一齐儿望向窗户,“哪来的黑影?!”

  大家的脸上分明透露出一股震惊。

  “哦,是我说错了,是黑暗。”项阔这时矫正道,“我语文不是太好。”

  大家这时都有一股想要把这项阔锤一顿的冲动,这平白无故的制造气氛,真是哔了狗。

  宁远过去三下两除五的就把窗帘拉上了。然后回到原地坐下。

  “继续,那女的怎么样了?把你。”

  萧凡这时却停止了述说故事,而是一反常态的问了宁远一句:“你刚才拉窗帘闻见灰尘没?”

  宁远一滞,然后方才回答道:“好像……没有。”

  萧凡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栋别墅似乎,似乎有人居住的迹象。你看这地毯,那张桌子,茶几,还有墙上。似乎都没有灰尘或者蜘蛛网。太反常了。”

  经萧凡这么一说,大家方才惊醒过来,似乎的确是这么回事。

  这栋别墅,至少在一楼是如此,桌椅摆设都齐齐整整,室内干干净净,没有垃圾,没有昆虫爬行类动物居住的迹象,没有灰尘。

  一般来说,正常人家几天不打扫都会有灰尘覆盖上面,而这室内……

  “会不会是这空间封闭得太好了的效果?”

  “绝不可能。”萧凡肯定道,“除非这里面一点空气都没有,否则墙体脱落,空气中的颗粒,还有其他物件的氧化过程,都会产生灰尘,而这里面没有灰尘,这说明了什么?”

  众人都一齐怔住,几人情不自禁地去四周望望,只见墙壁上晃荡的拉长的细影,除此再就无其他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尽头是一片荒芜的黑暗。

  “我看大家也别疑神疑鬼了,这鬼地方绝不可能有人居住,至于没有灰尘,可能这里被小森林包围,绿化环境好罢了。”

  如风这么一说,大家这才将信将疑地放松了警惕。不过心里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丝阴翳。

  “那我这故事到底还要不要讲了?”萧凡道。

  “当然要继续。”宁远说道,“要不然那也太无聊了,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呢。”

  萧凡随即继续述说道他的故事,毋庸说是经历。

  “她,”萧凡只说了一个她字,这时大家都突然将头转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莫名的,萧凡的心脏忽然也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一股不安的氛围袭向大家。

  “怎……怎么了?”好半天,萧凡才噤若寒蝉地问道,声音也非常的小。

  “那……里,”晓天木然地用手指指向楼梯口,“似乎有响声。”

  “什么响声?”萧凡死死地盯着那里,心中也是发毛不已。但他却不能移开眼神,因为越躲越发怵,某些令人恐惧的东西就得直面它。

  “好像,好像是脚……步……声……”晓天的声音越来越小。

  “哇靠!”项阔一声吼,然后就站立了起来。“手电筒借下,我特么不信邪了,是鬼也捉给你们看!”

  项阔的莽撞性子上来了,只见他手持电筒直接大步蹿到了楼梯口。

  手电筒的光束笔直射向楼梯上。

  “窝草!什么鬼!给我出来,给你大爷磕三个响头大爷就放了你,否则今天要你小命!出来啊,混蛋,出来啊,混球!”

  整个大厅里都响彻着项阔的浑厚声音,只见哪还有什么鬼影。

  经过项阔的一阵咆哮加斥责,整个室内都顿时清醒多了,几人也都卸下了心中的包袱。

  项阔放下了手电筒,重新坐回了地上。

  大家都各自喝了口水,定了定神。

  萧凡继续讲着。

  ……

  “那故事的结局呢?”萧凡的故事讲完后,大家都有些不满。

  “你这故事具体来说根本就不算故事吧,比如风的那个还坑爹些,没头没脑的。最后那女的,那个她呢?你们就再也没碰到过了?”

  “我都说了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所以就没有结局。”萧凡说道。

  而正当几人讨论的档口,他们分明又听见了一阵古怪的声音。

  那声音好像还是发自左侧不远处的那个漆黑的楼梯处。

  只听。

  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

  木质楼梯间响起令人惶恐不安的响声,那……分明有些像是脚步声。

  大家都不太敢别过头去了,这次就连勇猛异常的项阔也顿时怂了。

  整个室内几不可闻声音。

  而那嘎吱嘎吱响的陈旧木板声也戛然而止。

  几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大家的瞳孔都竞相放大,大家的神经都绷得老紧。

  然而谁也没有动。

  都互相等着有一人出去探探风,这到底是闹鬼啊还是闹鬼啊!

  “小凡,去,看一看。”出人意料之外的,项阔嘘着手指向萧凡道。

  不是挺牛的吗?

  你。

  怎么突然就怂了。

  萧凡本就不是胆小的人,但其实胆也没那么的肥。

  人嘛,总会被形形怪怪的东西所蒙蔽,从而内心产生动摇。

  特别是黑暗中无形的东西。

  人类对黑暗本能的产生丝丝的抗拒心理。

  行吧,上就上。

  萧凡本着丝丝抗拒的心理,还是决定硬着头皮闯闯。

  不管你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是神也杀给你看!

  这是萧凡从式姐的身上学来的隐形台词,他觉得特酷。(《空之境界》里的女主角)

  萧凡起身,并侧着身子,手里举起手电筒,走了过去。

  手电筒的光射向楼梯上方,一切似乎照常,上面昏昏暗暗的也没有什么东西。

  萧凡试着踏上陈旧的木质楼梯。

  嘎吱,嘎吱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这次却是萧凡自己的脚步声。

  但,似乎这脚步声和方才的嘎吱声……力道似乎也相差无几呢。

  随着楼梯间的嘎吱声不断,萧凡已经径直来到了二楼,嘎吱声总算是结束了。

  这木质楼梯也未免太不结实了吧,当初这别墅的主人怎么选料的?

  这似乎不是当前该去想的事情,萧凡继续走在二楼的走廊间。

  这房子真是不可谓不大,萧凡只是简单的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见两边的走廊间就连电光的光线也照射不及,这廊间可见足够深。深邃的可以轻易潜藏任何东西。

  萧凡用手电筒胡乱照了一通,从手电筒里射出的光线昏暗地打在墙面上、地上。

  只是胡乱地扫视了一番,只见冗长的走廊间,贴满壁纸的墙上还挂着一些画,画框都是用雕刻有繁复纹路的金属边裱着的。

  另外这些画无一例外的都是油画,都带有一种浓浓的中世纪复古风,画的内容大多都是一个人,有蓄满胡子的贵族男子,也有穿着丝绸的婉约但丰满的妇女,还有穿着盔甲戴着头盔以及整个脸都覆盖其中的圆桌骑士,骑士手持铁剑。

  萧凡不知道这所房子的风格到底是何种风格,他只觉得这走廊在昏暗中看来似乎有几丝令人发憷的感觉。

  另外这走廊间有许多的木门,约莫有五六间的样子,房门都紧锁,不知道里面是何种光景。

  是摆放的中世纪骑士的盔甲?

  还是贵妇人的绫罗丝绸?

  或者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不清楚,不知道。

  萧凡再也不想待在这压抑逼人的空间中了,他想赶快逃离。

  所以萧凡转而走向楼梯口,然而当他正准备向下行去的时候,这时走廊间分明又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且步伐是轻快的,像是逃离。

  萧凡赶紧转过身子,快速地用手电筒的光射了过去,朝向是东面的走廊,紧随萧凡的步伐,光束也越来越明朗明亮。

  不可置信,萧凡想也没想过的是,他在昏暗的灯光下窥见了一个身影,一个纤细的女人的身影。

  “别跑!”萧凡在心底喊着,他亡命般奔跑,向前追着,他要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鬼怎么可能还会发出那么清脆的脚步声。

  所以那大概是个人。

  她到底是谁?

  “您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吗?”萧凡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他在黑暗中大喊着:“如果我们是闯入者,还请您现身,我们并不知道这里还住着人,我们并无冒犯之意。”

  然而那身影却丝毫没有停留下来的节奏,而是越来越仓促。

  随着萧凡的渐渐逼近,那身影突然转过头来,萧凡的灵魂仿佛出窍,那是用悚然震惊才能形容的场景。

  因为那一张脸萧凡再是记忆深刻不过了,那是一张仿佛烙印在心头的噩梦,也是莫名的期望。

  这种夹杂着矛盾不堪心理的情愫是难以表达出来的。

  萧凡没有想过会再次相遇,而且打死也不会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这个场景下再次“邂逅”!

  那个背影,那张清冷绝艳的面容,还有那股重重压迫而来的窒息感,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和第一次的近距离接触一样,整个身子仿佛坠入倒置的时空之中,空气变得稀薄起来,背景变得虚幻起来。

  “站住!不要再逃了!!”萧凡再也不停留地喊了出来,他怕对方再次猝不及防地消失,所以他至少要留下几段话,只愿传进她耳朵。

  “虽然不知道你来自何处,也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结束吧,让这一切都了结吧!我们当面谈谈——”

  那张脸背了过去,那身影倏然消失。

  萧凡停止了脚步,持手电筒的手也垂了下来,因为他已经来到了尽头。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窗,窗玻璃开着,从外面吹来一丝凉风,薄薄的窗帘随风摆动着。

  死一般的寂静。

  萧凡举着手电筒往窗户下照看,只见楼下的草地上什么也没有,连一丝踏痕也没有。

  萧凡又望了望黑暗的天空,心底无来由的一阵失落。

  她,又这样再次遁形了吗?

  就像夜空中的魅影一般,来无形,去无影。

  不知为何,萧凡突然不再有丝毫恐惧感,而是像个精神失落的疲惫旅客一样,他颓然地走过走廊,走下楼梯,重新来到等待着他的大伙中间。

  “怎么样了?”看着萧凡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大家都很好奇地问着。

  “那么大的动静,到底是人是鬼?”

  “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难道是被吓傻了?”

  萧凡实在没心情回答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但最后实在拗不过,只得答道:“什么也没有,你们的耳朵出了问题。”

  “什么?”大家似乎对于萧凡的敷衍态度很不爽,“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动静,你当我们傻啊!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东西?快说!”

  实在懒得搭理。

  萧凡心烦意乱。

  第二天早晨,天未亮大家就起来了,大多都是在地毯上随便一躺将就着过了一宿,也不知道这几人是怎么熬过这一晚的,大家都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活像几只受了伤的熊猫。

  “该死的,终于天亮了。下次再来这种鬼地方我就打死你!”

  其他人睡没睡萧凡才懒得关注,他只知道他这一晚是没有入寐的,脑袋里空空落落,一副失魂落魄,打击最大的其实是他吧。

  然而他却不想说出来,夜晚那一刻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他打算藏在心头一辈子。

  “行了行了,天马上就亮了,赶快收拾收拾离开这个鬼地方吧,真想一把火烧了这鬼地方。免得遭晦气。”

  也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然而宁远却是道:“平白无故造成森林大火就是你的罪责了,赶快收拾起你的破嘴走吧。”

  清晨的光照耀着林中的湖,湖面闪着波光嶙峋的星子,好似梦幻。

  而林中的其他位置却依旧隐秘在一片暗光中,但大抵是看得清楚的,较之晚上。

  几人重新装上行囊,驾车驶往来的路。

  快到达市区时,大家纷纷告别,各自分道扬镳。

  “下次一起去酒吧吧。”如风说道。

  ……

  2016年9月17日

  近郊别墅内,夏如风死于燃气中毒,不治而去。

  2016年9月25日

  市区某研究所内,宁远死于化学中毒。

  ……

  2016年9月19日。

  萧凡接到一个电话,来者是夏如风母亲的声音,萧凡好半天才听出来。

  之前萧凡去过如风的家,知道如风的父母早就离异,他和他母亲住在一起。

  也跟他母亲打过交道,寒暄过几句。

  而此刻对方的声音却带着一股死寂般的沉闷之气,好半天她才用悲戚的语气说道。

  萧凡握着手机的手握得更紧了。

  “如风……死了。”

  死了?

  死了……

  好半天,萧凡都不能理解这两个字的意义,大脑瞬时被冷冻,这两个字的意义究竟何在?

  “不好意思,伯母,您说什么?”

  “如风他死了。”

  不敢置信,萧凡彻底瘫坐在电脑椅上。

  怎么可能?怎么会?

  这个消息给萧凡带来的震惊,无异于一道惊雷瞬至。

  对他的打击太过深远了。

  第二天萧凡便带着凝重的心情参加了好友的葬礼,那滋味,别提了。

  ……

  如果如风的死只是一个意外,那萧凡最多只是一阵子的伤心,然后等待时间这剂良药来抚平心中的伤口。

  然而,噩运接连而至,宁远的死不得不让萧凡开始重视起来,疑虑起来,甚至害怕起来。

  26日下午,离如风的死才过去几天而已。

  市区著名的一所研究所内,宁远因为化学中毒瘫倒于地。

  萧凡是26日下午才得知此事。

  萧凡的心情开始格外沉重起来。

  没有参加第二个好友的葬礼,因为他已不想被动的等待悲哀降临。

  他要主动出击,因为时不待人,下一个可能就是他的另一个好友,或者是他自己!

  不知是命运作弄还是纯属巧合,这天,又是雨天,天空依然笼罩在一层愁云惨淡中。

  萧凡的路线首先从宁远开始。

  萧凡拜访了宁远的研究所,拜访了他的同事及教授们。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宁远他是我的大学室友兼好友,我想搞清楚他的死到底是为什么。”

  萧凡说得极为诚恳,实际上也的确是如此。

  “宁远也是我们的同事,我们也为此感到非常痛心。”萧凡的确从他们的脸上看见了伤心及同情的表情,还有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者,也是一脸扼腕的神色。

  “宁远死于蓖麻中毒,在实验室内痉挛抽搐而死。当我们发现他时已经太晚了。真的很抱歉……”

  “可是……”虽然萧凡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蓖麻是一种什么毒性物品,也不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但他实在太想知道真相了,真相一定是他们都不曾了解的吧,作为真正的局内人萧凡来说。

  而且萧凡也并不打算将自己拉扯进去,所以他并不打算说这跟自己是似乎有所关联的。

  “可是他怎么会突然笔……蓖麻中毒的呢?你们搞实验的能否给我再透知几句。”

  “这么跟你说吧,蓖麻是一种植物,一种毒性非常强的草本植物,如果提炼出来的话,稍微的一丁点成分就足以致人死命。明显的症状是头痛、冷汗,直至痉挛抽搐而死。”

  萧凡盯着他们,突然问道:“你们实验室里为什么会有这种毒物?!他是通过什么途径中毒的?”

  感到一丝丝的敌意,宁远的前同事们都稍感不安,没人会对牵连到这种事里而感兴趣。

  “蓖麻这东西我们实验室里的确没有……”

  望着心虚的他们,萧凡催促道:“快说,怎么回事?”

  “但那天……那天宁远却在实验室里研究这种药物,结果不小心将粉尘撒入水里饮用致死。”

  萧凡死死地盯着他们,用一种不容人反推的气势咄咄逼人道:“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一个成天与实验打交道的人,会这么愚蠢地把自己毒死了?你们这群人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你们……”

  “其实你也是想到了吧,不排除那种可能吧。”

  “什么可能?你们这群……”望着他们的眼神,萧凡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中的另一种含义,或者说是寒意也不过分。

  “怎么可能?!”萧凡彻底精神崩溃,“你们是说,他是自己毒死自己的?怎么可能……”

  萧凡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仿佛被人拔了一根脑神经一般,他顿时陷入惶然与不知所措中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全在说谎,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不知有谁小声丢了句:“怎么就没可能了。”

  理也懒得理他们,萧凡独自跑出了这所市内最出名的研究所内,他的胸口滞闷难耐,浑身不舒服。

  之后萧凡又去了趟事发地点所在的警局,然后询问了警察几句,但得到的回复只有:“这属于刑事案件,我们还在侦查中,不好意思,在没有结果之前不方便告诉你。”

  警察又能知道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能指望他们了!

  萧凡失去理智的内心大吼。

  萧凡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彷徨与无助,如果他们都是自杀的话,我呸,净胡扯!

  他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轻易任性的事情!

  然而萧凡突然想到了那晚……那晚他们几个人在那所别墅里发生的事情。

  就只有他们几个人那晚一同经历那件事情,然后如今却先横死了两个,这不得不让人不禁胡思乱想。

  难道,又是她?

  如果是她的话,那这两个人的死就不再是那么难以让人寻味了,即便再蹊跷也能够解释得通了。

  可是,她为什么会开始害人命了呢?!

  这实在又解释不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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